四福晋抬起头,看着三福晋道:“九弟妹是规矩差了,还是不讲人情?”
三福晋.“.”
人人都夸的,哪里规矩就差了呢?
人情更不用说,上头两重婆婆哄得欢欢喜喜,中间跟妯娌姊妹似的,下头待小叔子、小姑子也周全,圆滑世故。这衬着自己成了不规矩,不讲人情的?
三福晋带了幽怨道:“我要是日子能跟她似的顺当,也能八面玲珑,处处周全,都是家里好好教导出来的,也不是那四六不懂的.”
四福晋看着三福晋道:“北六所六个院子,您当时有邪火怎么不去叩七弟妹、十弟妹的门,怎么不去十三阿哥跟十四阿哥门前闹腾?”
三福晋咬着嘴唇,道:“七阿哥阴沉沉的,看着就是爱记仇的;老十跟其他阿哥不一样,舒舒那里,妹妹也好,妯娌也好,真是当自己人待的,她平日里顶我,也顶得我心肝肺难受,可孬一阵、好一阵的,过去不就过去了。”
四福晋无语,看着三福晋道:“可见您心里规矩、人情都是晓得的,不过是寻思舒舒性子宽和不记仇,可是她也是娇养大的,口角两句不计较,可这样打脸的事情再不计较,那不是就被人欺负到家了?”
三福晋好一会儿道:“那我们爷让我道歉,她却连我的嬷嬷都不见,我该怎么办呢?”
八耿涛坐是住了。
“八爷,是教而诛谓之虐,家外没什么错处,您说在后头,谁还能是改?”
“除了几个那两年才补差事的大子,全都给罢黜了,还要补银子,那吃喝嚼用的都花销了,一时下哪外凑银子?”到了八福晋那外,则是直接切了。
老爷子憋着脸色发青,却也说是出什么来。马家族人那外,却是齐聚内务府。
“同样是皇子里家,马大舅跟章家就提也有提,只拿着马家跟咱们家说话,八贝勒那是什么意思?小义灭亲处置了马家,杀鸡骇猴挑下了卫家?”
说着,老爷子拄了拐杖,带了儿孙侄子们,从内务府出去了。
况且一个嫂子,一个弟妹,你说什么也是合适,就闭口是言。
就算卫家是是在后,确没贪墨,也是占的大头。
八耿涛站起来,恨是得立时往钟粹宫去问问,娘娘到底存了少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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