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已经快急疯了,但是看着皇上如此忧心,大臣们还是异口同声的说道:“臣有罪,未能替皇上分忧。”
林诺点了点头,说道:“史官何在?”
史官萧长诗站了出来,“臣在。”
林诺:“把刚才那句话记下来。”
萧长诗盯着黑眼圈皱眉,“臣斗胆敢问陛下,是哪句话?”
“未能替朕分忧是罪,以后若有谁犯罪,严惩不贷。”
萧长诗:“……”
萧长诗:“臣遵旨。”
林诺又开始瞎扯淡,“俗话说百年一沧桑,皇甫朝也一百二十多年了。外忧内患,没有外忧肯定有内患,没有内患肯定有外忧。朕夙兴夜寐,最近也感觉身体越来越差,总是恍惚,感觉自己已经七老八十了,所谓天命所归,天道无情。朕有感天命如此,难呐,难呐。”
大臣们:“……”说重点!
林诺又开始回忆过去,从先祖开国一路聊到先帝登基,再从先帝病逝,聊到自己登基,细数一路艰辛和某些固执保守死板反对她的大臣,又聊到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的养育辛酸……
聊着聊着,大臣们渐渐收紧了腿,绷直了身子。
不好,沙棘汁喝多了,想嘘嘘。
林诺还在得吧得吧的说着,负责管理天命司的礼部尚书都快被其他大臣的视线给五马分尸了。
关键是他也尿急。
可是皇上嘴都不停一下,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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