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在一个游戏里失去理智。”老师坐在沈约旁边,手指点了点桌面，他压低声音，“你这样的人真的愿意一直被一个游戏左右？”
沈约看了他一眼,“通关保命更重要。”
“通关后出去，因为杀过人再进去坐几年？”老师勾着唇，“我挺喜欢这里的。”
“但是，一旦被游戏牵着鼻子走，就再也不能这样游刃有余了。”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喃喃自语道,“我对这一切的创造者更感兴趣。”
“怎么样，合作吗？”老师撑着脸,等待着沈约的答案。
“好啊，那麻烦你给我找点没问题的食物？”沈约答应的很轻易,轻易得让老师觉得没有诚意。
但老师还是从公文包里拿出来了个面包，皮笑肉不笑，“小卖部的基本上没问题。”
“谢谢，晚饭再交流吧。”这回沈约倒没有那么敷衍了，他拿过面包分出一半给了柯一。
比起游戏的事情,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确认。
“我姓路名远，洛洛小姐。”老师不笨，听出来在赶他走,只留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沈约见路远真的走了，才回过头，对面的柯一似乎正在等待他的解释。
他看向柯一面前的饭,“你没有闻到什么不对劲吗？”
柯一的眼神暗了暗，“我曾经能闻到气味？”
沈约闻言，沉默了一秒,“不止能，比仪器还准。”
他现在知道系统不止是剥夺了柯一的行走能力，还有那异于常人的嗅觉，甚至直接比不上一个健康的普通人。
柯一最特殊的两个能力，这两个能力本身就很奇怪，同时出现在一个程序员的身上几乎不可能。
是因为进入游戏才有这两个技能加持吗。
技能，沈约注意到这个关键词。
他想起自己通关获得的技能，难道说，柯一在内测的期间已经获得过嗅觉和力气有关的技能。
这个复活模式禁用了他的技能，所以很有可能也禁用了他队友的技能。
现在一只腿无法用力，嗅觉丧失的，才是现实中真正的柯一。
但前一个副本的身份指向，又表明柯一其实是写出这个程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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