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太阳甚至都没有出现，天边只是微微亮。
彭彭彭！
！
剧烈的拍门声将小雨吵醒。
“快点起来吃早饭。”一个粗妇不耐烦地大叫道。
房间内，十几个小孩子睡在大通铺上面，其中就有小雨。
她们仿佛形成肌肉记忆般，听到那粗妇的声音，赶紧床上爬起来。
要是慢手慢脚，并不会遭受毒打，却会遭受到另外一种更加恐怖的折磨。
小雨面色疲倦地走出房间。
其他房间也陆续走出了许多小孩人。
可是这些小孩表情和小雨完全不一样，脸色有种无比的虔诚。
“这些人....”就连小雨都觉得这些人不对劲。
一开始被抓来这里的时候，这些人不是这样的。
可是一天天过去，小雨发现露出这种奇怪神情的人越来越多。
吃过早饭后，他们就来到了一处院落内。
几百人坐在地上，跟着一个灰袍人开始念诵所谓的忘灵经。
从早念到晚，只有中午的时候，能够休息半个时辰吃饭。
甚至到了晚上还要念。
如果不听话，这些人也不会打你，只会让你继续念诵忘灵经，念一个通宵，然后第二天继续念，不让你睡觉。
在这种非人的精神折磨下，那些人却变得越来越狂热虔诚，仿佛忘灵经真的有某种神奇力量。
反而像小雨这种露出麻木之色的孩子越来越少。
“陌哥之前跟我说过，一旦要将自己隐藏起来，这样才能活下去。”
小雨想起之前和秦陌被那黑衣首领抓住的时候，和自己说过的话。
心思聪慧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脸上也露出了伪装的虔诚神色，然后开始念诵忘灵经。
小雨很聪明，她的嘴巴一直在对着那灰袍人的口型，却不会发出声音。
当有其他灰袍人巡视过来的时候，才会发出声音。
这忘灵经十分拗口古怪，念诵起来宛若在呢喃低语般，让那些原本神情麻木的人，似乎也变得狂热起来。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小雨才终于不用伪装，她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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