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念有点恍惚，杯中酒荡起，零星液体溅出来。霍司偈并未退开，更没有松手。
“原来你这么喜欢戏弄人的。”她紧张得屏住呼吸。
霍司偈挑笑，遥远的灯光像耳钉般闪烁。看起来和那天在楼顶Bar一样。
“你没想法，拉黑我做什么？”
早该料到他是计较这件事，毕竟从来只有太子爷挑剔别人的份。
闻念稍微缓过来一些：“如果我想了呢，想到心烦意乱，彻夜难眠。”
霍司偈微怔，有点震惊，又似乎十分无语。手下力道松了些，闻念趁机抽回手腕，扯唇角哂笑：“那你也管不着吧！”
秋风萧瑟，乔木落叶打着转落在了霍司偈鞋边。
钟声已经响过，客厅无人。闻念一口干了酒饮，把杯子丢在洗槽，小跑上楼。
房间里弥漫异域辛香调，案几上一芥的香氛蜡烛映照周希年漂亮的侧脸。她认真书写着，就好像那真的是情书。
手心的脐钉硌着皮肤，捂热了。闻念悄悄放下，从抽屉里取出信纸和笔，犹豫着写情书。
方才娄治选择了“清酒”，意味着他们要约会，于是她仍选择他写信。画一瓶清酒，两只小酒杯碰在一起，缀英文花字好似碰撞声，最后写下：干杯！
收信之后，娄治过来找她，两人到走廊角说话。
“猜到‘清酒’是我吗？”闻念抬眼，暗光给娄治罩上朦胧光影，挺翘的鼻子十分漂亮。他勾起右唇角，痞痞的。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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