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桢目送周克昌走远,心道十五六岁的中二病少年人,就是好忽悠!她正打算回书房继续写信时,才抬起的脚感觉被什么东西扯住了。
张桢缓缓低下头,腿边一只哭唧唧的赤色狐狸挂件,拉着她的衣摆正在默默垂泪。
张桢:······
她叹口气,忍住抬手去揉额心的欲望,好脾气问道:“又是在哪里受欺负了?”
养他们家短耳都没有养这只狐狸精麻烦,短耳长驻盛文书院跟着种田,压根不怎么回家。
不过,不应该啊,这只公狐狸精顶着一身小白花气质,在城隍庙混得风生水起。而城隍庙外,据张桢所知,他跟着那个曹州县吴翁也浪得飞起。
不应该是此时,一副要抱着她大腿嘤嘤哭泣的模样呀?
胡泗见张桢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立马放肆大哭,夹杂着点委屈倾诉道:“恩公,我给自己报仇了。”
和张桢的相处经验告诉他,恩公对他的狐狸原形容忍度较高,他此时要是敢人形过来抱大腿哭泣,怕是早就被一脚踹飞了。
所以他此时选择狐狸原形抱大腿,与恩公分享报仇的喜悦!
哪知张桢听了他这话,差点原地跳起来,一脸紧张追问道:“你干什么了?”
是去找王兰的麻烦了,还是坑了地府的那个跛脚鬼差?!这都意味着,后面她要收拾烂摊子。
胡泗见张桢陡然脸色大变,自己也跟着吓了一跳,也不哭了,紧张问道:“恩公,我见死不救,是不是犯了大错?”
恩公心地善良,仁厚君子,他是不是不应该告诉她这些事?
张桢闻言神色放松下来,“见死不救?你不是去找的王兰和跛脚鬼差的麻烦?”
胡泗恍然,原来恩公是误解他找那两人报仇去了,鉴于自己现在并没有那个能力,他立马安了张桢的心:“不是那两个,我还有其他仇人。”
并详细跟张桢讲了他在上东山是如何被一群书生围猎,差点就变成了狐裘的经过。
哦!张桢听完后放心了,纳闷问道:“那么多个书生,你报复的谁?”
胡泗冷哼一声,一张狐狸脸龇牙咧嘴说道:“当然是领头那个叫王乐云的!果然姓王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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