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虞昭心里稍稍的安定了些许，他转头看了一眼燕重乌，轻声的开口说道：「你以前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话问得实在是有些突然，燕重乌顿时就僵在了原地，他地目光停留在虞昭身上，随后想通了什么似地，轻轻的笑着说道：「是你地夫君。」..
虞昭耳根子瞬间就红了，以为他没个正形，在这地时候还有自己开玩笑。
燕重乌倒是也没有过多解释，微微低敛了眉眼，唇角勾着一丝浅淡地笑意。
虞昭将心神落在了地牢里，虞珠的死亡实在是来得突然，不过须臾时间，就彻底地碎成了一片粉末。
地牢当中的血囤积了很多，浅浅地没过了她的鞋底，她沉默了一会儿，从芥子空间当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
这人的骨头都彻底的碎成渣了，混在这无数的血水当中，根本没有办法将其收敛好。
虞昭只能将这些鲜血灌了一个小瓷瓶，将瓶子身上的血渍清除干净，随后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自己的芥子空间中。
她低头，看着这些血水，兀自的叹了一口气：「虞珠，若是你还能轮回转世，下辈子便做一个平凡人家的女儿吧。」
虞昭实在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若是放在从前来说的话，她一定是十分讨厌虞珠的。
毕竟这个人初始的时候，恶毒又善妒，巴不得把她拉下水。
甚至一度给她添了不少的麻烦。
可是……
后来又完全不一样了，似乎是苏晚给她的打击足够强烈，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纵使分明知道自己会死，也要将这个信息透露给她。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为了修真界而死的，虞昭不能将这人完全丢弃。
起码也要给人一个坟墓吧。
这念头一落，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捏了一个诀，水灵力骤然被调动起来，毫不犹豫地将这些血液冲刷干净。
看着那流动的血水，虞昭一时之间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
这是一个生命的陨落。
将最后一点鲜血都冲刷干净的时候，就代表着这人已经不存于世了。
离开之前，虞昭回头看了一眼这地牢，轻轻地呢喃了一声：「等我有空，便带你回到那。」
她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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