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刚刚浮现，江帆顿时重新稳住了身子。
问题的答案如果是前者，那么并无不妥。
但如果是后者……
江帆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自己审问唐震时候的模样。
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似他这样的人物，自有一股舍我其谁，睥睨群雄的傲气！
然而他这样从尸山血海中，一步一步迈向巅峰的强者，却又和其余从生来就在巅峰，始终俯视天下的智者不同。
他会傲视任何人，却从不会轻视任何人。
尤其是，如教宗、如天问、如行门这样的存在！
教宗已是大江东去，可天问与行门却仍旧枝繁叶茂，树大根深。
而这两个超级组织能够生存下来，并且始终如浮云般高居天际，几乎无人可知，这绝不是只有惊人实力就能做到的！
两个组织当中，必定存在着有能力布局天下的智者！
就好比当初的“梦魇”夜魔！
遥想当初，如果不是自己提前布局，把五方联盟以重利为纽带牢牢联合一处，让夜魔的攻心术无功而返，否则三号遗迹一战，胜负怕是还未可知！看書喇
而不提夜魔，便是天问当中，夜叉这个明显属于武力人员的智计，也同样是上上之选！
行门，会缺类似的人才吗？
显然不会！
所以如果有人像自己一样，就像对唐震那样，避开规则来探听答案，自己绝不会感到意外！
“隐先生……徐隐？”
江帆喃喃自语，再次打开录音。
“……两位，幸会，你们可以叫我……隐先生！”
“……长谷川小姐客气了，我只是听说你在调查我们，这才邀请两位来鸭池山，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你的地方。”
“……可我已经把你们叫来了这里，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愚蠢的自曝身份呢？”
“……你看，你已经知道很多……不对！搜她的身！”
江帆不断听着录音，一遍又一遍，而渐渐的，他的情绪竟也逐渐舒缓开来。
许久以后，江帆放下手机，开始轻轻揉动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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