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旗懵在原地,反应了好一会儿,一时不知他在说天色,还是时机。
“去看看子澄回来没有,叫他拿官袍进来。”温容倚靠着床头,轻描淡写吩咐一句。
两名侍从登时愣住了,面面相觑,都看向云旗,谁也不敢做这个决定。
云旗亦是又讶异又着急,“公子伤成这样,还要上朝?”
“刮骨疗毒之事才起了个头,此时闲下来,很多人的心血就要白费了。”
包括令婉,最主要是令婉。
云旗听懂他意思,知道劝不了,也知道她到底不是子澄,不见得够资格去劝温容倚。只好一垂头,乖乖退下,回去找令婉。
她才一推门,就听见令婉轻声唤着她,起初她以为是动作太大,惊醒了她,转念一想,兴许姑娘这夜根本就没睡着。
心里牵着旁人,挂念他病情,怎么能睡得着呢?
榻边的纱帘被绑了起来,姑娘半卧在榻上,姿势倒与如出一辙。半张侧脸沉静温文,低声问她:“人没出事吧?”
云旗心道,就知道你放不下,低着头乖乖答:“还好,公子……温翰林人清醒,郎中也说没有伤到脏腑,方才已经去准备去上朝了。”
令婉默然片刻,云旗还以为她是在意公子带病上朝的事,结果不出一会儿,她又问道:“那阿姐和婼婼呢?没有被吵着吧?”语声平静,不带一丝波澜,神色也一如寻常,眉平、目光淡。
云旗无奈叹了口气,颔首回:“温翰林的院子隔咱们远,想来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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