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彻事情中心的狐酒刚醒,她侧躺在床上微眯着眼睛,眼皮稍稍一动就酸涩胀痛的要流泪,这就是过度哭泣的代价。
她眉头微皱,抬手轻轻按了按眼皮周围。
狐酒起身下床,洗漱一番,踩着拖鞋慢悠悠的下了楼。
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客厅里坐了好几个人,打哈欠的动作一顿,随又掩着唇恢复如初。
眼睛酸的难受,狐酒丝毫都不想分给别处一点余光。
径直去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冰葡萄汁,冰凉的易拉罐贴着眼皮,眼睛灼热的温度终于消下去几分。
“酒酒。”
狐酒刚出厨房就被齐远拦下,她懒懒地抬起眼皮,平静的眼波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轻蔑。
齐远丝毫没有察觉到,依旧深情的看着面前的女人,标志的眼睛蒙上一层水光,语气受伤的质问狐酒。
“妈说,你要跟我离婚是真的吗?”
齐远的确已经想好了以孩子作为后路,但那是失败后的权宜之策。
现在能不和“秦酒”离婚还是不离的好,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长大需要时间。
在它长大之前自己都需要上班养活自己,不能有大把大把的钱随意花,每个月给山村父母寄回去数目很高的钱也不能再寄了。
再者,万一秦酒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以后秦酒再婚生了个男孩怎么办。
仅靠“秦酒”肚子里连性别都不知道的孩子,这并不是万全之策,
狐酒后退些许,拉开自己与齐远之间的距离,并用一种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齐远,眼里透出的意思很明显:你怎么这么能演?
沉浸在深情老公人设中的齐远,清楚的看懂了狐酒眼里的深意,他温柔如水的眼神一僵,随后快速调整回来。
说白了,齐远还是有些不信恋爱脑的秦酒会跟自己离婚,会在一夜之间就对自己没有一丝感情。
秦酒当然不会,但站在他面前的可不是秦酒。
齐远耷着眉,不厌其烦地追问:“酒酒,妈说的是真的吗?可…你还怀着我们的孩子。”
提到孩子二字时,齐远的嗓音哽咽到发颤,似是心痛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好家伙,说齐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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