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透的玻璃杯被鲜红的杨梅汁侵占着,将它虚假的浸上了自身诱人的艳红。
一只浅麦色的手环在了玻璃壁上,紧紧贴着把长筒玻璃杯拿了起来。
沐浴在杨梅汁里的冰块,随着玻璃杯悬在空中的不平稳,顺滑而没有规律的移动起来。
尚且冷硬的冰块撞击到杯壁,期间发出“当啷当啷”的脆响。
“你真是第一次骑马?我当时可是学了好几天才在马背上坐稳。”
乔乐阳手肘支在躺椅扶手上,托着腮侧脸斜眼瞥向狐酒,再次怀疑人生的重复之前的问题。
因剧烈运动而双颊泛起些许红晕的少女,正单手拿着玻璃杯,红唇衔着吸管,漫不经心的吮着里面冰爽鲜甜的鲜榨杨梅汁。
闻言,狐酒唇间微松吸管微微撤开,她漫无目的望着前方大片宽阔的马场,直白的讲述现实:“我们并不在同一水平线上。”
似是怕乔乐阳听不懂,狐酒同样侧过头去,隔空与他对视,语气散漫但嚣张道:“你没必要拿你自己的那套标准来横判我,你我之间根本没有可比性。”
“如果你每次考试都是年纪第一,那你也许就能堪堪够到我的脚尖,再努力一些,大概可能吧,你也能像我那样不过十几分钟就娴熟的驾驭马儿奔跑。”
实际上,狐酒说乔乐阳只要每次考试得年纪第一,就能够到她的脚尖这句话,不置可否的实在抬举他了。
作为薛酒说那段话没什么问题,但作为她真实的身份狐酒来说,她与乔乐阳这种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学渣子弟相比。
就是小巫见大巫,犹如一根渺小的蒲公英毛飘进汹涌神秘的大海。
乔乐阳眼眸幽深睨着狐酒的侧颜,良久,才闷闷地不服气得“切”了声。
但除这声“切”以外,他也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乔乐阳各方面都不怎么样,他对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尽管不想承认,他都不能昧着良心反驳狐酒说的是假的。
她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已,他哪方面都比不过这个妹妹。
狐酒来到乔家的那天晚上,乔乐阳这个心思粗大的青春期少年难得失眠了,眼神迷离的望着漆黑的天花板思虑了大半夜。
乔乐阳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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