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酒无视众人,走到桌边。
那双不大但骨节却磨出薄茧的手从下往上的反抓住桌檐,合并的指间晕开只有她能看到幽深红芒。
她指尖发白,沉重的木头方桌随之被掀翻在地。
“哗啦啦——”
方桌上的瓷碗盘子应声而碎,而正巧坐在对面的徐卫平和徐二妞,也被迎面倾倒的桌子砸得从凳子上摔了下去,并形象狼狈的被压在了桌子下面。
徐大年坐在凳子上,脸色铁青,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疼爱的大儿子也被压在桌子底下,哀嚎不止。
要不是他往后躲得快,也得让这桌子带得栽在地上。
“徐酒!你这是想造反啊?!”
徐大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几个字艰难的从他牙缝里蹦出来。
狐酒的视线转去眼尾,余光里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她走到门口,捡起那根成年人手腕粗的棍子,轻缓地踩上被她掀翻的桌子。
这具身体不重,但狐酒脚底有法术加持,看起来她闲庭信步跟散步似的走着,实则仔细去看,她走过的桌面上都出现了浅浅的凹陷。
底下被压着的徐大伯和徐二妞同时发出惨叫,引得徐大年都分心去看桌子底下的俩人,叫的跟杀鸡一样多少有点夸张,三酒瘦的跟小鸡崽似的能有多重。
狐酒踩过桌子来到徐大年和徐老太面前,小脸淡漠。
徐老太想起平时怯弱的三丫头,再看看面前这个行事嚣张的女孩。
她可不信人睡一觉就能变个性子,打心眼里觉得狐酒就是个纸老虎,一点也不畏惧面前这个三丫头。
她张开嘴刚想发冲着狐酒电报,迎面就被一根棍子堵住了嘴。
木棍的这头被狐酒握在手里,另一头抵在徐老太的上下牙,并且狐酒手上发力,一个劲的往后抵。
徐老太想骂出声,但奈何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挣扎声。
“徐酒!你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卫岩跟你娘已经死了,你和你弟弟都得靠我跟你奶养着!”
徐老头脸色阴沉,高声呵斥的声音都暗含威胁。
不巧,狐酒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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