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阿芙拉曾经醒过一次。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布丁……”她听见哈莉·奎因的声音,委委屈屈,快要哭出来,“我没想……”
“蠢货,你放……太多……”
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声回答,不耐烦的,尾音透出粗鲁的意味。
“哼。就是你总记不住……让我来看,”另一个陌生的女声说,阿芙拉感到有什么轻轻伸过来,小小的触须抚摸上自己的脸。
“对吧,小红!”哈莉可怜巴巴的撒娇,“Boss,我不是故意的……”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那女人没搭理哈莉,用一种自言自语的呓语回答。
阿芙拉没再听下去。
她困极了,任凭自己陷落进甘美的睡梦之中。
……
……
最终清醒过来的时候,阿芙拉盯着脑袋顶上白炽的灯光,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
天花板是具有镇定效用的天蓝色,干干净净,简洁利落,像是新装修好才一段时间、并没有被时间打磨的太过于沧桑。灯泡是埋在天花板里面的那种类型,不会——不能,被房间里面的人所打碎。
阿芙拉迟缓的眨了眨眼,蜷缩起身子,侧身往旁边看去。
包裹好所有棱角的家具,一张锁在地面上的制式刚桌,同样锁在地上的椅子,报纸、轻飘飘的一张,甚至都没有笔。因为厚重的实体书与笔尖都可以杀人。
——然后是,包围着四面的电击栏杆。
隔着囚笼,阿芙拉看见另一个囚室里穿束缚服的男人,惨白的面孔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脸:
“嘿,小莱迪!”小丑高兴的说,听起来几乎是温柔的了:“欢迎回家!”
阿芙拉:“……”
阿芙拉:“…………”
她把眼睛闭上,在单人床上又翻了个身,用手捂住耳朵。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睡梦里梦见什么不好,为什么要梦到自己被关进了阿卡姆疯人院?????!!
阿芙拉沉默的吸气呼气,在心底默数。
过于卓越的听力让她捕捉到这附近所有的动静。她听见禁闭室里滴答的水声,井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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