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梦洲把五个人堵在墙角,拉长的影子投射下去,像马上要抓住小红帽的大灰狼。
“我再说一遍,”余梦洲阴森森地说,“我,没有,很多,老公。你们的,明白?”
刘扶光点点头,顾星桥点点头,云池左看看、右看看,点头,江眠犹豫一下,也点头,谢凝摇摇头。
余梦洲深吸一口气,七窍快要往外喷火,忍了又忍,还是咆哮道:“你们到底都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不是,我说你们,我、我现在跟你们说,我实在是我真的……”
一看人给急得语无伦次,刘扶光赶紧掐了个静音,再给他掐个清心,江眠指挥道:“慢慢呼吸,慢慢来,不要急。来跟着我的频率,吸——呼,吸——再呼,好点了吗?”
余梦洲光顾着喘气去了,云池讪讪道:“你也没说清楚嘛……好了好了,别生气,讲开了就好了。”
顾星桥不作声,半晌,轻声道:“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余梦洲火冒三丈,“我只跟他们中的一个结了婚,又不是玩什么共妻play……不许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顾星桥举起手,表示投降:“我笑是因为——算了,没什么。你说得对,这是个严肃的问题,我们不该笑。”
余梦洲火气消下去了些,谢凝咳了一声,说:“所以,你是跟他们的首领结为伴侣,而这些人马的首领,又是整个马群的兄长,是这样吗?”
他没有说话,权当默认,江眠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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