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故渊像是早已有所预料,将杯中酒一口饮尽,按着桌子缓慢起身,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走到谢离跟前,直视他的眼睛,静静道:“谢掌教,我们借一步说话。”——
林故渊和谢离一前一后拾级而上,进了雪庐会客正厅,刚一关门,在别人跟前强装出的冷静荡然无存,谢离猛的转身,二话不说,举起双掌攻他前胸,林故渊早有预料,起掌相迎,竟都用的是歃血术内功,呯的一声闷响,两股至强的掌力对撞,掀起的气浪将桌椅震的嘭的一跳。
这一掌气势极强,却都没真下杀手,林故渊眯着长眸,抚摸双手指节:“真要打?我奉陪。”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这帮正道狗贼召来的,是不是你!”谢离声音嘶哑,浑身喷发酒气,踉跄着向他靠近,林故渊被他逼着连退几步,后背一痛,撞在了厅堂立柱上,再无退路,他从来没见过谢离失控成这副样子,只觉得他的咆哮声像是闷雷,一声接一声在耳畔炸开。
他眉眼清明,一句也不为自己辩解,干脆利落的认了罪:“是我。”
谢离的眼神深沉的可怕:“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在我眼皮子底下!”
林故渊道:“是,今夜之事,梅公子已同雪庐上上下下都打过招呼,所以没人阻拦他们,也没人向你禀报。”
谢离气炸了肺:“他也有份?你们、你们——为什么,为什么?”
林故渊看了他一眼,发觉他眼角的血丝已慢慢爬向瞳孔,皱着眉头想去抚他的眼睛,却被一把打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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