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在十五分钟后抵达酒店。
他打开视频通话让路以忱跟安保报了套房的门牌号,顺利上去路以忱的酒店套房。
路以忱此时的情绪依然不高。
至于池余碰巧在这时候来电,又碰巧在这时上门来找他,路以忱也完全摸不透池余的意图。
门铃响起,路以忱开了房门,却单手撑着门框,把人堵在门口,垂着眸,眼底无波无澜地看着池余。
路以忱轻声问:“你来干什么?”
池余的左手往身后一藏,右手推开路以忱拦着门的手臂,目光不闪不避地看着路以忱,重点留意衣领附近有没有留下奇怪的罪证,结果就发现路以忱的手腕上斑驳着红痕。
和上一次打篮球出现的痕迹基本吻合。
池余不露声色地垂下眼,回答道:“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什么后果我都能自己负责,你也不用太有负担。”
池余考虑的是,如果路以忱生病时做噩梦的后续剧情非走不可的话,如果他因此而误入剧情线撞见路以忱发,情的场面的话……
池余抬起眼看向路以忱,他来的路上已经做好准备,随身带着那支薄荷味鼻通棒,也时刻准备着要把路以忱打晕,以此来捍卫彼此的尊严。
路以忱一听就被逗乐了,背靠在门上,歪着头轻轻一哼,拖着鼻音笑道:“别有……负担?你倒是安慰上我来了,谢谢你啊,你可真的是我的祖宗。”
池余越过他走进套房里,在玄关处换上一次性拖鞋,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姓氏有别,进不了你宗祠当你老祖宗。”
路以忱:“嗯。”
池余径直走进酒店套房,没有听到路以忱在他身后轻声嘟囔了一声:
“小祖宗。”
……
池余笔直地走到落地窗前那张大理石吧台桌旁,把提来的铝箔保温袋放在桌面上。
路以忱跟在他后面走了过来,疑惑地问:“你带了什么?”
池余不太情愿地撕开袋子上面的魔术贴,从里面端出一个瓷白的小炖盅,绷着脸推到路以忱面前,强硬地说:“喝了它。”
路以忱微微挑了一下眉,好奇地取下固定小圆盖的带子,掀开盖子,只见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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