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左右,池余回到家里。
庭院青瓦粉墙,池总有客到访,几人在院里的露天茶台谈公事。
茶台造景背靠山水墨画,浮于水景之上,一隅清幽,禅意十足。
此时访客中有人夹雪茄,有人点了纸烟,杯盏交错,烟熏雾绕,水面的倒影影影绰绰,倒也算是“相得益彰”。
就是今夜夜半,池总上床怕是又得被钟女士掐腰拧大腿,竟敢把工作带回家来玷污她的一方净土。
池余一进里屋,池穗就迈开小短腿“噔噔噔”地跑到近前。
池余坐在玄关换鞋的黑兔子凳上,闲闲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怎么?”
池穗双手背在身后,弯着腰问道:“路以忱哥哥回去了?”
池余一开口就是恶劣的欠揍语气,连嘲带讽:“不回去难道住你家?小池总要开拓池家的商业版图了?”
池穗哼唧一声:“我问问怎么啦?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都是靠日常废话来维系的吗?”
池穗这属实是没话找话,池余懒得搭理,换上室内拖鞋就往里屋走。
池穗没有跟上,也没有指责他不搭理她。
池余心里隐隐觉得奇怪,他脚步声不停,径直走上二楼,然后临时脱了室内拖鞋,光着脚往回走,走到楼梯拐角,只见池穗那个小矮子蹲在玄关口,背影鬼祟。
池余悄无声息地走到小孩儿身后,突然出声:“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将小孩儿吓得一个激灵,跌坐在地。
池余一看,一只内增高鞋垫“啪叽”一声从小孩的手里掉在地上。
鞋垫是后脚跟半垫,目测3.5cm。
“……”
显然,另一只鞋垫已经被池穗塞进他的鞋里。
池余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池、穗。”
人,赃,俱,获。
池穗手脚并用,当场丢下作案工具落荒而逃,她嗷嗷叫着往大厅里跑去,边跑边嚷嚷道:“妈——妈——我哥一回来就欺负我呜呜呜——”
池余从自己的鞋子里找到另一只内增高鞋垫,拿着物证进客厅。
客厅里播放着黑胶唱片,唱针细细摩擦着黑胶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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