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累了,第二天早上快十一点了,两个人都还睡着。
叫醒她们的,是饥饿。
宋辰溪刚起床洗漱完,还在琢磨,今天早上是去酒店的食堂吃早饭,还是出去吃当地的小吃。
突然,就听见了房门上传来的敲门声。
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疑惑的看向门口。
“客房服务吗?”宋辰溪回过头来,看着阮糖。
阮糖刚坐起来,头发乱乱的,因为尚处在发.情.期,她整个人看起来懵懵的。
她住酒店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加疑惑地看着Alpha,同时,摇了摇头,刘海轻轻晃动。
“我去看一下。”说完,宋辰溪揉揉阮糖的刘海,弯身在小家伙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宋辰溪走到门边,看了一眼猫眼外,是一个戴着墨镜和黑色纱帽的中年女人。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人是夏至。
她咬了咬牙,手心紧了紧。
修建干净圆润的指甲盖,因用力而泛白,透着冷意。
宋辰溪看了一眼坐在床沿小小打着哈欠的阮糖,心里揪了一下。
这个时候,如果让夏至进来,阮糖一定会觉得不舒服,可夏至毕竟是阮糖的妈妈,如果不让人家进来,似乎也有些不太礼貌。
宋辰溪一个脑袋两个大。
猫眼外,夏至抬起手,准备继续敲门的,但是顿了一下,她收回了手,不再继续。
宋辰溪想起昨天的那个电话,夏至带着哭腔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
上辈子,当她还是个实习生的时候,第一次上急诊,就是给一个满脸苍白,满手是血的女人做心肺复苏。
那个女人三十出头,唯一的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苦苦找了几年无果,她崩溃了,选择了割腕的方式了结自己。
宋辰溪心里咯噔一声,她虽然还不是一个母亲,但是她无比了解一个母亲失去孩子,该有多伤心。
夏至是个事业型的女人,是夏氏集团呼风唤雨的董事长,但也是一个母亲,一个苦苦寻找女儿十几年的母亲。
宋辰溪先是回到床边,蹲下仰头看向阮糖,“糖糖,醒了吗?”
阮糖揉揉眼睛,微微撅着嘴巴,一副还在梦中的样子,看起来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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