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王爷还是拿不下樊姑娘抓得太紧若是硬拿只能伤着她您看…”第三拨宫婢垂嗫嚅禀。楚远漠双手抱肩噬盯着床上女人。明明她两眼阖闭呼吸浅微几若死人但手里的物什一根扭曲的银钗一只断裂的木簪几片浸血的碎步她却如至宝般死死捏在手里几拨人过去拉拽也不能将那些东西移动分毫。两名太医迟疑上前“王爷奴才们已经给这位姑娘的舌伤和腿伤上了葯也开了葯方但是…”“说!”“但这位姑娘求生之心甚微奴才等人医得了病医不了命…”“胡说八道!”他眉竖戾纹眼横残光。“本王不管什么病与命本王只要人活着若她有个好歹你们整个太医院还有你们的家人都洗净了脖子等着屠刀落下!”“…王爷饶命!”两名太医骇软在地上。“想要命就把人医好了她一日不死你们的脑袋都能留在脖子上一日。”楚远漠不愿再看那死气沉沉的人一眼身形旋出室外。————“贵人事忙你此做什么?”“好歹合作过一场过河拆桥的事公主也擅长么?”“说出你的目的。”“人怎么样?”“你想要人?你想出尔反尔?”“公主稍安勿躁既然之前答应了人归你断不会自毁己诺。我只想问一声他怎么样?”“他是好是坏是废是全已经与你没有半点干系我得到我想要的也把你想要的给了你从此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不必再有任何交集!”“公主得到了请珍惜。若不愿真喺还有要珍惜的人…”“如果你认为我给你的东西比他重要你可以把东西交出把人领回去。”“…公主请善待他。”————二十几日过去了床上的伤者依然沉寂。太医们通宵达旦的转番值守夙夜匪懈其中甚至有几位熬白了双鬓添了愁纹为得就是保得这位伤者的一脉活息保住举家老小的性命活路。可是伤者舌上的伤口已无大碍身上的小伤业已痊愈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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