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后。王韬再一次来到曾经老约翰的脱衣舞会。带霄川厂虹闪光的大牌子已经没有了，外墙重新粉刷一新。在原来脱衣舞会的大牌子处。镶嵌着一行半透明亚克力文字“加州之光海外销售分公司”看上去十分有品味。像个高科技公司的样子。
走进大门。原来的舞池也全没了，变成了很宽敞的公共办公室，办公桌椅、用品、设备也已经摆好，二十多张办公桌整整齐齐井然有序。原来的舞会因为不需要窗子，所以窗子全被封死了，现在也全部重新弄好，再搭配一些灯。让室外光线又明亮又柔和。
苏妙领着王韬来到二楼，这里以前是包房区，现在改成了会议区，还有几间独立的办公室，装修风格上也很现代化，到处都是透明的浅彩色玻璃结构。站在这里好像走进了宇宙飞船。
“嗯，妙妙。你搞得很好啊！”王韬笑容满面。向苏妙竖起大拇。
“当然了。我一代佳丽苏妙岂是浪得虚名？”苏妙十分得意，还扭了几下腰。
“你怜成白萝芳了”
“讨厌，你才是芳芳呢！”
王韬和苏妙刚开始打情骂俏，黎森从一楼也走上来了，看到他们两个，就差抱在一起了，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走。苏妙眼睛很尖，看到黎森就推开了王韬的咸猪手，还白了王韬一眼，才远远地招手叫黎森，“黎森，你有什么事？”
“哦！”黎森停下脚步，不过没有回头，他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大家都已经来了，在楼下等你们。”
“走，去看看！”王韬立刻拉住苏妙的玉手，两个人又并肩下楼，只见上次通过面试的那些男男女女已经整齐划一地站成两排，等着王韬给他们分配工作。
王韬在他们面前来回走了两遍，这里面只有三四个男人，剩下全是以前的舞娘。
小姐们站到这边，先生们站到那边。”王韬想了想，先把男人和女人分开。
这些人很听话立亥分开两边，也不敢不听话。怕王韬或者苏妙把他们也喂大狼狗。王韬先站在女人们的面前，那些女人还是扳不住老毛病，眼神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似乎总企图要勾引男人。
“你们里面，以前谁的生意最好？”王韬微笑着问道。
女人们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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