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假如（划去）加入阴影之主吧！”
“虽然我们没有自己的地盘，也没有自己的神寺，但我们有一颗敢于献祭自我的信（划去）心。”
“现在加入，还可以免费献上自家的亲人，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快点加入吧！”
不到百字的宣传，里面错字连篇，看的王怀一阵阵头痛。
中间没有涉及到任何福利待遇，完全没有经过任何本土化处理，看完之后甚至会怀疑是死对头过来抹黑阴影之主的。
虽然感觉头痛，不过既然承诺已经许下了，王怀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捏着单子，王怀问道：“献祭是必须环节么？”
“不是，不过这样阴影之主会很开心。”
“让他忍着，以后别搞这玩意，不然分分钟被大周灭了。”
“那护法神待遇怎么办？”
“投其所好就行，你一个个问过去，看看他们想要什么……”
王怀将自己的商业知识活用，然后慢慢的给塞拉解释，听的对方频频点头。
明白之后，塞拉握着王怀的手说道：“我决定了，你也来当阴影之主的萨满吧。”
“没那兴致。”
“现在加入还有礼物哦。”
“你能拿出什么礼物？”
“我可以免费叫你哥哥。”
“……滚蛋。”
让塞拉慢慢消化，王怀继续游览着天命司，然后借来步道的内容，准备了解步道的事情。
不过没等她开看，一旁的顾无心就问道：“师弟，为什么帮那个人？”
“塞拉么，她帮过我啊。不能理解么？”
“能理解，但无法理解你做事情的动机。在我看来，如果不是任务，那么我是不会去做的。”
王怀看着顾无心，大概明白上官虹想让顾无心明白什么了。
因为不断的斩灭自身情感，顾无心已经失去了正常人的同理心，变成了一个任务机器。
虽然最近有所复苏，不过她欠缺的东西还是太多，已经不是个正常人了。
但她又无法完全领悟到无心的境界，不管怎么样，最终都只有彻底毁灭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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