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温瓷就知道,薄言从不拒绝自己是有目的的。
可她不介意,她喜欢这种新颖的相处模式。就像别人都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她觉得薄言于她就是如此。
初次见他,是家里那条小德牧被送走的第二天。
温瓷哭哭啼啼地沿路寻找。她天真地以为所谓的送走只是离开家,离开这座园子。
于是从家一路寻到小区门口,再寻到路边。
就是在那里,她看到薄言。
彼时眼泪还没擦干,像隔雾看花,看什么都水蒙蒙的。少年拔长的身姿被晕成了光点,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他带着光晕站在不远处,与行迹匆匆的每个路人都不一样。
温瓷擦干眼,画面在她面前清晰起来。
少年穿着干净却发白的校服,脊如青松。他一手拎行李袋,一手在地图上描绘什么。隔开数十米,温瓷仿佛能看清他手指描绘的方向,目不转睛。
他像是这座城市的陌生闯入者。
很快来了公交车,少年抿唇看向站牌。
应该不是他等的那辆。但他运气真差,接连来了好几辆也没上成。
夕阳把他的倒影越来越长,明明是幅赏心悦目的画儿,却有种孤独感。
温瓷没来由地觉得难过,就好像他就是那条被她弄丢的小狗。
小狗丢了,少年也消失在路的那头。
不过很快,他再次出现在了她的学校。
温瓷听到别人在说。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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