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民家庭中长大的艾尔,回归北地贵族的身份时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或者水土不服的问题,他像是天生立足于雪原上的寒松,高傲自大,冷冽地扎根、生长、侵略着他人的土地,睥睨着比他弱小的一切。
“哇哦,你真的是从普居区来的吗?”
关系好的表叔在一次宴会结束,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肩同行,这样打趣道,北地人一向排外,而这句话就算是对于艾尔身份的最高认可,金发蓝眸,模样已向青年模样过渡艾尔心知他话语里潜藏的含义,淡笑道:“是啊,当时来接我的是谁,你忘了?”
“没呢没呢。”
瓦列里仰头灌了一口酒,声音都带着喟叹的舒适。
就该这样,瓦莱里奥家的人是雪原上最孤傲的烈风,没有任何驯化能使他们变得温和,他们的血液里天生流淌着烈酒,火与热情,卑劣与不择手段。
要是艾尔真被那几个平民养成了不知好歹的小动物……
想到这里,瓦列里醉醺醺地笑了,仿若想到了让人愉快的事,称得青年英俊的面孔都显现出几分甜蜜。
——阿尔那家伙,恐怕会第一个令他死去吧。
身为与当今家主亲近的一支,又比艾尔年长一些,当年又被作为继承人后备培养,瓦列里其实知道很多事情。
早在很久,自得知远在普居区的城镇留存着自己的血脉后,那时刚在家主争夺中胜出的阿尔就开始不动声色地教养其唯一的子嗣了。
阿尔接触艾尔的时间,以及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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