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女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不仅让心如死灰的卫庄大吃一惊，就连一旁的阴嫚和扶苏也大感意外。
“你最好信守诺言！”
“否则，我就算是死了，也绝不会放过你！”
正当所有人发呆的时候，赤练女转身朝着春宵阁走去。
“等等！”
“在春宵阁跟你……好像不太合适吧。”
“就算你愿意把自己当成妓女，我还不愿意把自己当成嫖客呢。”
“再者说，我要的可不是一夜风流，我要的是纳你为妾！”
听到蒙昊的这番话，轮到赤练女一脸惊骇。
“什么？”
“你……你要纳我为妾？！”
“不行！”
“这我不能答应！”
赤练女神色慌张地连连后退。
“那好吧。”
“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杀了卫庄。”
蒙昊耸了耸肩两手一摊，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紧接着，他的手指开始轻轻滑动，飞剑绕指柔再次向前刺，锋利的剑尖刺破皮肤，殷红的鲜血瞬间流出。
“住手！”
“你不能杀他！”
赤练女几乎是用哭腔在嘶吼，但蒙昊却像是没听到一般，手指继续慢慢滑动，绕指柔也继续刺入。
“住手！住手！住手！”
“我……我答应……我答应给你做妾。”
“你快住手啊！”
赤练女疯了一般冲了过去，两只手死死地抓住飞剑，试图阻止剑尖的刺入。
啪嗒……啪嗒……
眼泪和鲜血同时滴落在地上。
“不要管我，你快点走！”
“我不！”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应该被抛弃，即便是我也一样！”
“不是这样的……呜呜呜……”
卫庄说话的语气言辞悲壮，赤练女越是哭得伤心欲绝。
“滚开！”
“我卫庄绝不会依靠女人苟活于世！”
卫庄的神情猛然一冷，冰冷眼眸怒视着赤练女。
“好！”
“那我陪你一起死！”
“不可！”
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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