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立刻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她没问出声，致一道长主动说道：“龙虎山从祖师爷张道陵成立距今一千八百多年，历经无数王朝兴替,衰落到这个地步，遭受了很多劫数。”
“明晚期,龙虎山天师府地位大不如前，这些书上都写过,我就不一一赘言了，说这些主要是为了引出一件事,一件我们龙虎山的辛秘。”
致一道长面色凝重，这件辛秘,也是他继任掌门之后，从上位掌门口中得知，现在他要告诉令月。
致一道长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明晚期万历年间,龙虎山掌门夫妇生下一子，其实是一对双生子，因为万历皇帝不知道从哪儿得知龙虎山有道家传承,可以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大军压境,掌门无奈送出其中一位少主。”
令月：“……”
整个龙虎山的弟子和自己的一个孩子，就像那道电车悖论,救一个孩子还是救一群人？龙虎山掌门选择了大多数人,抛弃了自己的孩子。
令月在心里叹息。
不论她怎么猜测，致一道长的话还在继续,他脸上露出几分愧疚：“这件事实在是……难以启齿，只有历代掌门才会知晓。万历皇帝去世前，我派掌门也曾出去寻找,只得到一句话：落棋无悔。就歇了所有心思。”
“后来，我在借阅的典籍中看到他的平生，掌门张存旭之妻诞下双生子，一曰曦文，一曰濯悟。”
无咎道长，比起龙虎山的名气，可谓大得多，他是当世第一高手，往来于山川之间，以武论道，斗败无数高手，关于他的记载，也只有民间传说和野史：此人来无影去无踪，据说身边伴着一位佳人，名曰绿绿，衍生出无数风花雪月的故事。
风·绿绿·水龟：“……”
幸好它这些年一直研习师父留下的典籍，并不知道那些年的江湖野史，不然，怕是龟壳都要气裂开！
致一道长在此之前，从来没将两人联系在一起，直到令月说出对方名讳，掌门才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他欣喜道：“您的师祖，就是我龙虎山确确实实的嫡系后代，而且，成就斐然，没想到，他竟然也留下了自己的道统。”
三代继承人令月：“……”
她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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