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汐也顺势吹彩虹屁：“这么年轻当然是姐姐啦！”
何清默默将眼角的皱纹抚平。
假装自己今年刚满三十岁。
这俩人一唱一和。
陆阿嬷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招呼两人进来坐。
她准备了一些糕点，是当年何清在权家的时候爱吃的。
陆阿嬷又忍不住打量曲汐，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最擅长查户口。
这让汐姐十分为难。
该怎么说好呢？
爹在局子里。
妈在精神病院里。
就当不存在好了。
回去的时候，曲汐开车，何清坐在副驾驶上说：“陆阿嬷上了年纪，经常认错人，有时候自己儿子也记不得，倒还记得我，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这种感觉很美好。”曲汐回答说：“离开多年再回来，始终还有人惦记着。”
“是的！”何清语气轻松：“这次回来，以前放不下的也都放下了。”
说完这句话。
她靠在座椅上微微闭起眼睛。
冬日下午的阳光落在车窗上。
何清似乎睡着了。
耳边有笑声响起：“是个女儿吗，真可爱！”
她猛然睁开眼。
车载音乐被曲汐关掉，怕打扰到她睡觉。
窗外是城市的车水马龙。
没有任何异常。
何清转过脸去。
曲汐正神情专注地开着车，还小声吐槽前面司机开车不长眼。
双手穿进自己的发间。
何清摁了摁太阳穴说：“忙完这阵子，我得给自己放个假去滑雪，不然冬天都过去了。”
“带带我！”曲汐将方向盘朝右转过去：“我会空翻2周转体1440度自由式滑雪。”
“扯！”何清不信：“那都是职业水平了。”
“真的，信我信我。”
行吧。
“信你！”
“哈哈哈！”曲汐一边笑一边说：“其实我只会从高空往下冲，但能保证不摔不和人撞上。”
小骗子！
何清淡笑，目光透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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