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吹在大理寺狱房那些威胁我的话,”李舒抬头道,“看来我的婚事对于殿下来说颇为重要。”
李亨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殿下想要我做什么?”李舒厉声道,“是远嫁边地给你提供情报,还是送进杨家帮你看住这些只知奢侈享乐的蛀虫?”
“我可不会甘愿做任太子殿下驱使的刀刃,把我逼急了,我不怕鱼死网破!”
太子弯了弯嘴角,才想起来关心代价吗?
竟然没有痛苦的倒地发疯,看来这世间的情谊也就那样,两年光阴也算不得什么——郑煜啊郑煜,只盼你真像俶儿说的那样,用情至深,坚贞不二才好。
“鱼死网破?”他冷笑了一声,“李振山在这,你拿什么跟我鱼死网破?”
“至于情报……”太子的语气变得轻飘飘的,可字字诛心,口风杀|人,“郑煜在灵州的时候,李娘子帮孤不是帮得挺开心的吗?”
李舒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牢房中太子的笑声敲打在墙壁上,又回转。
“你放心,绝不是年迈昏聩的老臣,也不是偏远的边地,”李亨轻声说,“就在长安,换你家阿耶一条老命,不亏。”
李舒的气息越发艰涩,简直连一呼一吸都困难非常。
七日续命散。
她的婚期,仍旧是……冬月初九,吗?
李舒的心猛地被恐惧攥摄。
如果……太子想要用她来对付的人,本就是……自己人呢?
“李娘子这么聪明,想明白了吗?”太子站起来,走近两步。
“你……”李舒艰难地发声,“可是根本没理由,你为什么要对付——”
“为什么?”太子摸了摸下巴,又仰头去看牢房风凉话了——对不住对不住。”
“眼下,当真情急……”郑煜叹道。
刑部郑公最近到处送礼走关系,这事情连沈绩都有所耳闻。
不过送出去的东西多,回报却寥寥。
圣人忙着休假,一般的人谁都不见。
大理寺又是个关乎诉讼的敏|感地方,谁也不想没事闲的横插一脚。
“情急?”沈绩疑惑道,“不是吧,子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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