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怀秀曾为奴籍,生死不由己,主子若喜欢,活活饿死都成,竟是不如乞丐自由。
这位大名鼎鼎的驸马的辛酸史多如山,在座的人心知肚明,只是谁也不会如此鲁莽的开口,生怕破坏气氛。
一双双眼睛齐刷刷落在开口的人身上。
玉阳公主独坐一边,脸庞憔悴,目光又是凄楚,又是怨恨。
玉清早料到今日免不了聚众批判霍怀秀的节目,扫了玉阳一眼,冷笑起来,“你要骂他尽管用大名骂,何必强调他是我驸马?我和他不相干的,你不知道规矩吗?”
玉阳待要辩解,她打断:“况且,姊姊欺骗我在先——我见过他的人了,不臭也不脏,我还要问你骗我作甚?”
底下的人一个个借故移开目光,或是扶一扶发髻上的珠钗,或是抿一口茶。
其实都在忍笑。
玉阳吓唬玉清的话,她们全听过,谁也料不到玉清会傻成这样,居然信了,为此大婚夜和霍怀秀当场翻脸,私底下不知多少人笑掉大牙。
其实,为什么要戳穿玉阳呢?
她们高兴看玉清的笑话——她拥有的如此多,生母是皇后,兄长是太子,出嫁时十里红妆羡煞无数人,历朝历代又有几位公主有那福气,拥有堪比亲王的府邸?
上天已经不公至此,凭什么让她坐享美满的姻缘?
是她自己蠢。
玉阳公主显然一早知道驸马来过公主府,小嘴一抿,美丽的脸上淌下两行泪,“七妹妹这是怪我了?姊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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