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轻笑一声,指尖略过白瓷茶盏的杯沿,淡淡地说:“自然是舟舟……以及,”钟离顿了下,轻轻扫过蒲从舟的小腹,斟酌了片刻,才说,“那个孩子。”
那维莱特看向钟离,近乎是不假思索,冷静地说:“我会负全责。”
蒲从舟下意识缩了缩,扭头就见钟离端起茶轻轻抿了一口,遮住眸子中的意味不明,轻声道:“哦?你打算怎样负责?”
“所有。”那维莱特沉默一会,才说,“若可以,我也可与舟舟在枫丹举办足够规格的婚礼——”
“不可以!”蒲从舟几乎是脱口而出,她坐直身子,很认真地看向那维莱特,反问说,“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不适合举办婚礼!贵族的权力还没完全收回,你在这个节骨眼娶一个璃月仙人,万一他们拿这件事为难你怎么办?还有美露莘的认可度够高了吗?你最高审判官的位置让所有人认可了吗,你怎么敢——”
“蒲从舟。”钟离放下茶盏,杯盘摩擦喀嚓一声清脆,他的声音重了些,明显带了些压迫感。
——蒲从舟极少见到钟离这个模样,直接被吓了一跳,瞬间闭了嘴。
钟离抬眼看向那维莱特,温和地笑了,说:“抱歉。舟舟性子随和,很多时候所说言论并非符合时宜,并非有意干涉贵国内政。”
“舟舟说的……也确实如此。”那维莱特微微一怔,说,“况且这么久来,她对枫丹贡献不少……也谈不上‘干涉’。”
“哦?”钟离轻笑一声,若有所思地说,“难怪之前舟舟总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原来如此。”
……
钟离和那维莱特一人一句,居然真的就着这个话题聊了许多。从七国时局到贸易往来,再到各种各样蒲从舟都一知半解的货币规则……
温迪才听第一句就坐不住了,随便找了个“今天天气真好呢,适合唱歌”就溜出去了,蒲从舟实在走不掉,听得昏昏欲睡,头也有些晕乎,不知不觉就半倚靠在钟离的肩头,沉沉睡了过去。
那维莱特和钟离瞬间刹住话头,钟离侧头看了眼蒲从舟,眸子柔和了些,轻声说:“睡着了啊。”
“还是和从前一样,听这些事就犯困。”那维莱特低声说。
“从前么……”钟离偏了下头,意味深长地看向那维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