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脚,保守估计五天内不能下地行走了,你注意点,这几天最好是静养,睡觉休息时,用枕头把脚垫高。待扭伤基本好转后,可以尝试逐渐步行,但也需要慢走,不然恢复更慢。”
穿着白大褂的俊朗男子站起身,走到房内一角的洗手池旁洗手,“基本上就是这些,还好没有伤得太严重,明天你可以再热敷下,刺激血液循环,这几天就安心在家休息吧。”
言染点头,表示记住,又着急地抓住厉成珩的手臂道,“医生你快看看,他的手也受伤了。”
东翌泽连头也没回,随意道,“一点点小破损,他抗打的。”
言染嘟着嘴,不满的小声嘀咕道,“这医生怎么这样啊”
柔软的手抓着他,见到言染的关心与不悦,厉成珩心情很好的将自己的手盖在她的手上,安抚道,“没事。”
“哪里没事!都破皮流血了呢!”言染反驳道,也没注意厉成珩的动作,另一只手抬起他的手掌,轻轻吹了一口气道,“不痛吧?”
那轻呼呼的一口气带着女子的芳香,仿佛吹到他心里去了,柔柔痒痒。厉成珩唇角向上滑了滑,没有吭声。
言染却心里过意不去,这伤肯定是在他保护她不被砖头砸伤时落下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脑袋肯定被砸了个大窟窿了。
“你要不嫌弃的话,待会我来帮你包扎,我还是懂一些的。”言染诚恳道,“医生,拿点纱布和消毒药水来好吗?”
东翌泽本想拒绝,见女子不善的眼光只好作罢。
这只白眼狼,忘了刚才是谁帮她冰敷脚来着了吗?就这样过河拆桥?
他认命的取来东西。见言染小心翼翼地帮厉成珩消毒包扎,而厉成珩一副坦然受之的神情,心里直骂,呸!在战场上挨枪子都不当回事的某个人,这回为了这点都不能称作伤的小破损,在这里装孙子呢!
“这位小姐,你多虑了,他”
东翌泽实在看不过去,想要揭穿,才开了个头,便有一道冷光直直射来,他赶紧闭了嘴。
他耸了耸肩,哎,当兄弟真是难啊!
言染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如此细微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关注她一举一动的厉成珩的眼睛。
“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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