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风里,听风里的风声。我看见了她,就听不见别的声音。”[6]
她中指上还戴着那枚宝石戒指,优雅高贵,做出这种动作形成的反差让凌挽苏十分难忍,抓住了她的手腕。
想让她别折腾自己的视觉了。
刚才温热的触感太好,被纵容的滋味让人脑子发热,梁见舒心血来潮尝了一尝。
尝完正要拿出来,腕骨却被紧紧握住。
她望过去,还未询问,凌挽苏顿时松开,慌乱地否认:“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哪个意思?
摸了摸指根处的戒指,梁见舒心思也乱,转开话题:“我给你带了礼物。”
她强迫自己平静,站起身,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干净手。
将心底未束缚住的欲.望牢牢桎梏。
脸上余温还没降下,看到她擦手的动作,凌挽苏彷佛又被火烧起来,热得开始出汗。
剩下的蛋糕她没心情吃了,连看见都觉得不自在。甜度一次性摄取过量,可以抵不少顿了。
于是刻意离开茶几,跟去梁见舒身边。
见梁见舒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方盒,凌挽苏猜出是首饰一类的。
意料之中,想来梁总忙得很,也不会有新意。
“伸手,哪只都行。”
凌挽苏将左手伸出去,梁见舒打开盒子,戴了一枚宝石戒指在她无名指上。
戒指跟梁见舒手上那枚风格相仿,贵气低调,镶着红色宝石。
但戒面没有梁见舒手上的宽,少了点缀其中的钻,也没有了被岁月沉淀出的古朴之气。
梁见舒跟她解释:“我手上这枚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父亲向她求婚时亲手制作,对我而言意义非凡,所以不能送你。见你喜欢,我特意根据你的尺寸去挑选了一枚,你可以跟我一起戴着。”
女人都喜欢首饰,比起放在主卧,浮夸到没法戴出门的钻石戒指,这枚显然更用心思。
终于不是她助理的审美了,是她本人挑选。
这是梁见舒第一次跟她提过世的父母亲,看似只有几句话,却价值连城。
凌挽苏怎会不喜欢,也明白她的意思,她在借父母的事跟自己再次表明心迹。
“太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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