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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耻向东君诉旧愁 重生之大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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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元起说那几个翰林官所做的诗是顺口溜,其实是污蔑,毕竟人家的诗讲究平厌押韵,是标准的七言绝句:至于他自己酒劲上涌,随口念出的四句,才真真是顺口溜。且不论平厌,便是连基本的押韵也没遵循!要知道在平水韵里,“戈“、“何“两字属于下平声“五歌“部,而“破“字则是去声“二十一个)“部的,押不到一块儿去。

念完这四句歪诗,发泄了胸中怒气,孙元起马上就后悔了:记得昨日老大人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遇到同僚一定要忍耐,不可因为一时意气,伤了颜面。谁成想,这杯中之物一多,便把这些忠告全忘了!

当然,歪诗念也就念了,可这顺口溜里所描述的东西,乃是一种万万说不得的大杀器,如何能分辩与这班嘴上没把门的翰林官听呢?

算了,说不清就不说。想到此处,孙元起更把醉态装出十二分来,朝桌上诸人胡乱一拱手:“晚辈不胜酒力,先行告退。请诸位前辈海涵!“

说完不待桌上人挽留,便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房间。让等在门外的老郑会了钞,自己往骄子里一躺,顿时瘫倒在里面,人事不省。

且说孙元起走后,酒桌上一时间出现了冷场。半晌,朱汝珍跳了起来,攘臂大呼:“这个野翰林所吟的歪诗,与宋江刺配江州,在浔阳楼所题的反诗何其相似!古人说,诗如其人。诚不我欺!此人狼子野心,昭昭若揭。我等何不联名上奏,参他一本?”

许泽新微微摇头:“他念的打油诗,第一句“九州动荡起干划倒是有些违碍。然而第二句“酸儒文章能如何”只是骂人的话,写进奏本里,怕是有些烦读圣听吧?”看我霹雳一声响,一句,自承是爆竹?洋炮?雷霆?不清楚。最后一句“便把万国胆吓破1,说的乃是外国,与我大清无涉。如果奏上去,逃不了“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八个字,他最多落个获谴降职的处分。要知道,他可是孙寿州中堂的犹孙,如果和他撕破脸面,恐怕不美吧?”

顿了一顿,又道:“再者,即便比附,也不当用宋江的反诗,而是最好用唐末反贼黄巢的《不第后赋菊》。”

朱汝珍听他说罢,有些脸红。原来他说的反诗,乃是小说《水浒传》第三十九回中,宋江酒醉后在浔阳楼上题写的诗作,全诗为:“心在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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