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的穷极巷,柴青在穷酸的木板床来回翻身,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在寂静的夜里掀起别样的生动。
闭上眼是细细长长的美腿,睁开眼眼前又好似晃荡着白嫩嫩的奶波,柴青烦躁地坐起身,扬起脸回想白日的情景。
她也确实看到那对雪山荡起的波光。
波光粼粼,在幻想里多晕出几层柔色,她喉咙干渴,下床抓起茶壶咕咚咕咚往肚子里灌。
凉浸浸的,五脏六腑腾起的火熄灭。
柴青暗暗唾弃自己,她又不是没见过美人的土包子,何至于此?
春水镇素来不缺好看的姑娘,就不提姑姑的容貌,隔壁那个会骂人的小寡妇走出去都是能引动一方轰动的美人。
美好的皮囊见多了,应该不会和个愣头青似的。
她盘腿坐着,心底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对姜娆的渴想。
一旦动了念头,再想收回就难了。
她穿着单薄的中衣走到窗前,手扶在窗子,想着白日姜娆就是在此温顺如绵羊,她连她颈侧生出一层香汗都记得。
柴青不是好人,她是小镇的坏种,是柳眉嘴里的坏东西,活到二十岁,还是个正儿八经理论见识颇丰的雏儿,姜娆应该也是。
她的表现青涩到令人怜惜,又因眼底那抹倔强,催使着人对她不客气,最好是教她晓得疼,晓得有的人不能没有分寸地撩拨。
柴青一颗心被她撩得火烧火燎的,到此时,那股不甘的情愫愈发强烈。
凭什么呢?
凭什么姜娆想怎样就怎样?
且不提收敛好心绪回到床榻她在梦里如何弄得美人吱哇乱叫,哭哭啼啼,夜深,泰安客栈。
烛火照亮内室,姜娆临窗望月,奶猫踉跄着腿走过来舔她脚踝,猫咪的舌头长着倒刺,微疼的触感打断她的沉思。
她蹲下.身,抱着猫儿一起看天上的月亮。
大善人围着主人乱转,喵喵声甜得发腻。
想到这两只猫是同一人赠送,姜娆眉眼含笑,整个人的气质随之变得温柔易碎。
白日的那番失态距离她已经远矣,然而发现替身实为真人的余威仍未平息。
她的轻浮、浪荡、甚至于毒辣,明晃晃地摆在那人面前,姜娆为之感到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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