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响回国的时候,茭白已经在三甲医院实习了,他跟着权威专家查房,旁边的十多个学生不全是本科生,还有读研的和读博的,学历不等,储存的医学理论也不在一个层面。
这半月轮到心内科,病房里站着一拨人,患者很紧张,有医生上前细声问话,缓解她的情绪。
“病人昨天的异常体征都有什么?”主任翻着病历本。
实习生里有人立刻回答数据。
对于提前做过功课的学生,主任很满意,她当场给了表扬。
茭白站在队伍后方,后背虚靠墙壁,他和其他人一样,手里都托着个小本子,边听边记。
“你怎么站那么靠后,往前来点啊。”学长拉了拉茭白,口罩里飘出压低的声音。
“不用。”茭白懒得凑人堆里,他听力挺好的,站后面点没什么问题。
学长拉不动他,就挪到后面,跟他站在了一起,不时看他一眼。
昨天还没这样,一晚上过去,眼神热多了。
上班途中不方便戴戒指,茭白的无名指上是空的,戚以潦每次来医院接他下班都很低调,所以很多人认定他无主。
当学长又看过来时,茭白有意无意地捏着脖子,歪了歪头,白大褂一侧的领口随着他的动作微敞。
一枚深红的吻|痕若隐若现,那是用力|吮|出来,反复|舔||舐过的,显露出炙热的占有欲。
学长僵了好一会,他恍惚
本章未完,点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