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狠狠一拍桌子,震得桌上茶盏乱晃,茶水四溅,一片叮铃咣当。
这姓简的针对的居然不是他,而是谢君竹,他命人趁谢君竹不备的时候,在他衣角抹上了奈草的汁液。
都是同进同出的学子,得手很轻易。
谁人不知,这奈草对于人来说无色无味,可对于马来说,却是绝佳的发.情引诱剂。
马匹受惊后,谢君竹若不甚坠落马下,被发狂的成年壮马踩上一脚,轻则皮破血流,重则伤筋伤骨。
思及此,燕明勃然大怒,今日若不是叶牵雨反应快把受惊的马赶至一旁,怕不是他这会儿就要同谢君竹一道,躺在床上养伤去了!
好歹毒的心思!
在谢君竹几次友好帮助下,燕明早已把这人归纳为朋友范畴,朋友被针对,他自然要挺身而出。
但还有个疑问,一直盘旋在他心中,叫他百思不得其解。
“谢君竹是怎么惹到他的。”
在燕明看来,他的舍友性子冷淡,为人自持,不像是会主动招惹别人的人。
陈期许吃着燕明分给他的云片糕,膳房的食物堂食乃是免费的,带出去却需要交钱,他这种身无分文的学生,自然不舍得花这钱来享受。
他眯起眼睛吃得腮帮子鼓鼓,燕明忧愁地给他倒了杯茶递上去,等会别被噎着了。
陈期许艰难咽下糕点后举手:“我觉得我、我可能知道。”
“嗯?”燕明略一挑眉。
“我今日听到简承骂了一句什么不该抢他风头之类的话,再一联想到今日随堂小考,谢学子各科分数皆傲然众人,得了几位先生交口赞誉,所以……”
燕明瞠目结舌,他没想到居然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就叫简承暗暗记恨上了。
这人心眼小得简直堪比针尖。
但不论原因是什么,简承暗中下黑手导致他和谢君竹坠马是事实,不论是为了谢君竹,亦或是为了他自己,都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过这人。
但,问题是,该怎么给他一个教训呢。
“咳咳——”傅元晟总算发出了自陈期许进门后的第一声动静,他成竹在胸地反问,“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你知道?”燕明对他的话表示充分的怀疑,这人不才说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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