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观清私自冠上了新名号,沈光意觉得自己应该据理力争,当场就与对方好好辩论一下他哪里和“乖”沾边。
他的心理活动如此丰富,似乎要与林观清交锋好几个来回。
然而实际上,沈光意一动不动,属于全面投降。
闭上眼,缓过心跳,他的耳畔一片安静,脑海却反复回荡林观清的低沉嗓音。
沈光意的青春期从未因任何人失眠,心事迟来直到今夜,一整晚为此辗转反侧。
白天再与林观清面对面,他低着头吃饭,显得没什么精神。
“怎么了?”林观清察觉到他的反常。
沈光意说:“昨晚趁我睡觉,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林观清勾起嘴角,故意反问:“有吗?”
沈光意没吱声,冷着一张漂亮的侧脸,想瞪过去一眼,却被率先凑近在身旁。
男人比他高半个头,这时微微倾过身,嘴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耳垂。
然后,林观清很轻地重复了昨晚的昵称,日光充沛明朗,连音节好像都跟着清晰起来。
看沈光意有些僵,他伸出手指,摁在对方嘴角旁边,又往斜上方小幅度地拉扯了一下。
“宝宝,被讨好的时候应该笑。”林观清得寸进尺。
·
随着时间推移,脚踝处逐渐消肿愈合。
林观清每天晚上挤一块毛巾,让沈光意踩在自己膝盖上,小心地热敷在伤口旁边。
在公司里,他的形象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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