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枫没察觉到哪里不对。
他贴过去让谢景深亲了下,脑袋里混混沌沌的想着,“既然爸爸不让随便拿别人的钱,那被包养应该不算白嫖吧?”
江以枫非常自然的投入了谢景深的怀抱。
谢景深高烧在床,整个人虚弱得坐不起身。
江以枫主动承担起了帮他擦身子、喂饭的工作,还被中途降温的谢景深按在床边补了之前落下的课程。
江父打来电话询问,江以枫犹犹豫豫,最终还是编了段谎话骗了过去:“有个人听说了咱们家的事情,他想资助我继续上学,所以才帮忙请了护工……”
国内的劝学风气异常浓厚,江父也不希望为了他个老弱病耽误了江以枫的学习。
江以枫顺利的留在了谢景深家里照顾他,时不时还要被谢景深按着学习。
有了年级第一的辅导,半个月的时间足够江以枫粗略的补完落下的内容。
而谢景深也终于好全了。
江以枫和谢景深一块回了学校,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寻常的模样,只是谢景深每天晚上都会陪江以枫一块到医院。
他会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辅导江以枫习题,两个人搬着板凳趴在床上写作业,每天的生活除了照顾江父外,就是学习。
江父很喜欢谢景深,听说他是年级第一,江父即使在化疗期间都有精神和谢景深多说几句话。
江以枫本来怕谢景深又是那副冷脸,却没想到谢景深笑得格外温和无害,一副好学生的模样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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