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蟾天清幽寒冷的风,在这一刻仿佛也变得温柔,撩动魔尊银线般的长发,与怀中少女的青丝轻轻勾缠在一处。
一轮明月悬挂在星河璀璨的天穹,比人界的月亮大了数倍,皎洁而又清冷,勾勒出二人相拥的身影。
宁韵觉得,她本该从他怀里挣脱,可在这一刻却失了理智,贪恋于刹那的温柔和心动。
他的吻缠绵而又灼热,再没有之前的克制,给人一种错觉,纵然会死、纵然会永世沉沦,他也不愿再放开她的手。
银发美人将她按在身后的雕花廊柱上,修长手指探入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的腰肢,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她的感觉无比清晰,心跳也变得极快,除了二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便只能听见自己如擂鼓般作响的心跳。仿佛此刻她的世界除他以外,再无他人。
这时,宁韵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她正要睁开眼睛去看,双眼却被他捂上了。他的掌心带着夜晚的凉意,质感宛若清冷的玉石,触碰着她微烫的肌肤,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之后,他吻得更深,带着极强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宁韵的眼睛被捂上,因而并未发觉,谢寒山不知何时已从酒楼走出,恰好撞见了二人在僻静回廊处接吻的一幕。
墨发青衣的剑君站在哪里,指尖轻颤,握剑的手都拿不稳了,显得有几分失魂落魄。
“为什么……”他低声喃喃。
慕闲秋长睫微抬,原本意/乱/情/迷的绯红眼瞳,在看到谢寒山的那一刻,变作无声的戏谑和嘲弄。
谢寒山有种想要拔剑和此人打一架的冲动。
可还不等他有所动作,魔尊已经衣袖一甩,带着怀中的少女破碎虚空离开了。
宁韵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一把将慕闲秋推开。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她看着头顶快速流动的星辰,轻咬了下唇瓣,问道。
少女的嘴唇上还带着湿润的红意,像被朝露浸染的山茶花瓣。
慕闲秋垂眸看着她,眸色微微暗了暗。
“回魔界。”他沉声道,“留在仙界,总有不长眼的东西想干扰你我的二人世界。”
“我说,你真把自己当魔尊了啊?”宁韵轻轻歪了歪头,调侃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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