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三十,对南烟和齐聿礼而言,都是平淡又温馨的一晚。
相比较去年一年的波澜起伏,哪怕是这个年头的最后一天,南烟也意外地摔了一跤不幸骨折,可是那个夜晚是平淡的。是前所未有的平淡。
他们两个在齐宅的小广场看了会儿烟花,又在烟花下接吻,漆黑的夜幕被璀璨烟花染的亮若白昼,像是星星坠落。
看过烟花后,齐聿礼推着南烟坐着的轮椅回房了。
隔天醒来,南烟发现齐聿礼竟然没早起健身。
她眨了眨眼,不敢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复又伸手戳了戳齐聿礼的胸膛。
齐聿礼眼眸虚阖,抓过她的手:“真人。”
南烟懵,下意识以为时间还早:“几点了?”
齐聿礼:“七点五十。”
南烟:“你不去健身吗?”
齐聿礼:“这段时间不去了。”
南烟:“为什么?”
齐聿礼摸摸她睡了一晚而凌乱的头发,言简意赅地扔下三个字:“伺候你——”
齐聿礼伺候的可比家里保姆伺候的周到许多。
抱南烟去洗手间洗漱,给南烟挤牙膏,待她洗完脸后,又递给她热毛巾擦脸,甚至于,南烟要上厕所了,他都一副要给南烟穿脱裤子的样子。
哪怕做过那么多亲密之事,床笫间,他也曾主动或被动地脱过她身上的所有衣物,可是南烟仍旧无法接受。
“我自己可以的,”她双手抵着他双肩,抗拒姿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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