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应月坐在车里,腿上放着热水袋,人有些犯困了。
热水袋是刚才路过药店时,许歌买的。
店里正好有烧水壶,许歌便请人帮忙烧了一壶,几分钟的时间就好了。
除此之外,许歌还给她买了止痛药和矿泉水,又拿出车备着的小毯子给她盖上。
能做的、想得到的,许歌都做了。
热水袋很烫,好在冬天的衣服有厚度,又加盖了一层小毯子,可以分散热度,避免被烫伤。
热意慢慢传来,很暖,像她的心一样。
就连这一刻的困意都是温暖的。
回程的路上,药效缓慢发作,痛感逐步减低。
到家的时候,薛应月已经清醒许多,至少可以自己下地走回家了。
许歌看着她逐渐舒展的眉头,知道她的痛经有所缓解也就放心了。
车子停在小区单元门口。
薛应月把热水袋裹在围巾里抱着下车,往楼里走。
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停下,回头看着许歌和后备箱,表情懵懵的。
她抬脚又走了回来。
许歌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立马拦在她面前,抓住她的双肩,非常自然地转了个方向。
“你什么也不用管,进电梯,回家上床睡觉。”
薛应月温声道:“我没那么疼了,可以帮忙拿些东西上去……”
“不需要啊,我自己能拿,你就给我老实回家睡觉。”
许歌表现得非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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