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无身形一僵。
他的屋子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荒凉、寂寥、死气沉沉,那种地方不适合沈明欢去。而且他不太想将这些年的自己暴露在沈明欢前面,否则总有一种用苦肉计的卑鄙心机。
可是不是的,他没想求饶,他不敢奢求原谅。
沈明欢瞪了他一眼:“不欢迎啊?”
“不、不是。”白瑾无从来没办法拒绝沈明欢,他浅浅叹了一口气,神情无奈极了,“王,请随我来。”
星河的族人不算多,远远地围了好几圈,此刻一时竟也忘记让路,仍呆呆地堵着门口。
……王该不会误会百年过去他的下属都变成傻子了吧?
白瑾无沉声:“没自己的事要做吗?散开!”
众人如鸟兽散,原地顿时空旷无比。
其实他们没太听清白瑾无在说什么,胸腔鼓噪的情绪蔓延至每一处感官,耳畔惟有奔腾不息的江流,那是心脏内汩汩流动的鲜血。
直到许久之后他们才回神,发觉自己正跑得飞快,已经绕着族地两圈了,旁边赫然还有人齐头并进,脸涨得通红,神情因为激动都显得有几分扭曲。
当事人:……我刚才应该没有这么丑吧?
后事且不提,沈明欢正晃晃悠悠跟在白瑾无身后,到了他的小院。
沈明欢喜欢春天,星河族地内四季如春,花开常年不败,树与草也永远郁郁葱葱。
白瑾无的小院是个例外。
沈明欢一进来就四处乱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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