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地。
气温回暖,这人却比冬天更容易犯懒。
几次上课,明荔都差点迟到。
“你为什么不早点喊我啊?这都七点二十了。”一大早,明荔刷着牙,靠在卧室门边,瞪向早早便起来,坐在餐桌边看杂志的宋瑾砚。
后者不疾不徐递过来一眼,温和地笑着说:“让你多睡会。”
这和那些纵着熊孩子的昏头家长有什么区别!明荔无语片刻,看了眼时间,又忙小跑着回去刷牙。
她的早课在八点,宋瑾砚上班时间却在九点。
他是不急的,急的只有自己。
也不怪明荔这几天犯困起不来床。陆一惊说的没错,在他手下做事学习确实是很辛苦的一件事。
每天下课,明荔便会去他的工作室,有一堆片子需要剪,还要学习写文案。
自己摸来的那些野路子是不太够看了。
平时笑眯眯的陆一惊,时不时就会给她一个爆栗子,把明荔瞌睡虫都给打走了。
一如复一日。
工作室的实习生都笑明荔,刚来脸颊还是颗红苹果,现在脸都青了。
都担心这位娇气的小姑娘呆不久。
谁知在陆一惊的蹉跎下,她还愈挫愈勇,更加顽强地呆了下来。
生活充实,每天三点一线,忙到几乎没空想别的。
直到在四月回老宅吃晚宴,宋建业竟突然提了一句:“你们也算稳定下来了,什么时候办婚礼?”
哦,婚礼。
这件事年初她住院的时候,宋瑾砚提过一次,那时他送出一枚戒指。
但因为时机不对,被她强制“不通过”了。
这之后,明荔蹙眉思索,他竟再没有提过——宋瑾砚是怎么回事?和她画大饼吗?这种事难道还要她主动吗?
桌上安静了几秒。
宋成睿是离开了,但宋绍章夫妇还要来吃饭。
是的。
有时候明荔也会怀疑起宋老爷子的精神状态。
在这样的境况下,他竟然还能凑齐两个儿子,聚在同一个桌上吃饭。
宋家整个家族氛围,明荔想用“狼性”两个字概括。上位者纵容这种竞争,认为适当竞争对家族发展有好处。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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