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楷站在大殿门口,听到里面传出的笑声,踟蹰着停了下来。
朱桂纳的事,他是没法开口的。
但朱家的事,朱琏迟早要面对,这该如何是好?
袁宝本想唱喝一声,见他犹豫不决,立在一旁察言观色,不敢妄动。
“罢了!回宫!”
赵楷扭头回了福宁殿。
一进门,被跪得笔挺的“赵谌”吓了一跳。
他脸上阴霾散尽,脱口道:“谌儿,你回来了!”
崔念奴听他叫的亲切,以为不治她的罪,径直起身道:“我就知道父皇舍不得罚我,因为出去干了一件大事!”
赵楷一听,脸又沉了下来,“跪下!”
崔念奴提起袍子,就地一跪,“父皇,儿臣真的去干了一件大事,你要不要听听?”
赵楷颓然地坐在椅中,端起袁宝递来的茶,小口啜饮,“说来听听,有道理可以免罚。”
崔念奴觉得自己地位高了,但智商却低了。
这种事放在平时,没有一鞭子解决不了的。
她耸了耸肩,扮起了乖儿子。
原来,赵楷出宫那会,崔念奴也没闲着。
而是偷偷地出了宫,早早埋伏在赵太丞家附近。
看到赵构出门,她便不近不远地跟了上去。
赵构十分警觉,在城中绕了三圈才出了安远门,最后在承天寺外听了下来。
一个身材矮胖的男子与他攀谈了片刻,他表现的很是激动。
手指还不停地指指点点,似乎在怒骂着什么。
胖男子只小鸡啄米似的频频点头。
崔念奴壮着胆子靠近了些,隐约听到“庵堂,寺庙”之类的词语。
在男子走后,崔念奴一路尾随。
跟着赵构来到了城郊的一处破庙。
“查到了什么?”
不见其人,只能从破窗处听到里面的声音。
“殿下,进城的药商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会不会官家所为?”
赵构口气不大好,“本王在问你,你却把问题抛给本王,要你们何用?”
那人声音低了下去,“皇城司的人在城内行动迅速,每当我们赶过去,什么都已经不见了!
至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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