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慕他还不知道自己也被戴了绿帽子,无法做到与赵楷感同身受。
在他看来,朱凤英不过是有个老相好,赵楷既然求仁得仁,坐上了皇位,怎么着也该晋封个贵妃。
哪怕丢进冷宫里呢,也不会惹出这样的麻烦。
当初装什么大度,把人关在别院,现在好了,事情闹到这般大,抓马了吧!
瞧他那张急躁的脸,左子慕委实觉得他疯批的有些过分。
赵楷瞧他半晌不语,扭头道:“子慕似乎有意见?”
左子慕收起思绪,俯身道:“微臣只是在想,如果我是王妃,会有怎样的应对之策?”
“哼!”赵楷把密信点了,看着纸张燃成灰烬,“应对之策?她在暗,朕在明,她需要应对什么!”
左子慕脸皮子抽动了几下,“官家说的极是,看来,只有实行那个计划,逼她现身了!”
……
第二日清晨,福宁殿陷入一片慌乱。
太医局的大小医馆都被请了过来。
寅时就在宫门口等待上朝的官员,听到“龙体欠安”的消息,没有急着离去,反而围着袁宝打探起了消息。
袁宝本来只是沮丧。
被这么一问,眼角都润湿了,“官家他,他似乎是中毒了!”
“中毒,是什么毒?”
御史中丞李若水,兵部侍郎李纲,户部侍郎陈东,开封府尹秦山,大理寺少卿陆应霖,以及一众武官脸色骤变。
袁宝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道:“太医们还在诊治呢,小的要是晓得,断不会让官家受罪了!”
“受罪?”李纲一把扯住袁宝的衣领,“你的意思是,官家这毒中的很深吗?”
陈东走上前来,委婉道:“李大人不要为难袁公公了。说起受罪,下官记得,粘罕似乎也中过毒,不知是不是与官家的症状相似?”
秦山听出了些许苗头。
念及赵楷那不按常理出牌的一贯做派,双手抄在广袖中,轻声咳了咳。
“秦大人呐,听说官家最近对你颇为倚重,怎么,你不进宫去表表孝心?”
说话是大理寺少卿陆应霖,他目光狡黠,在闹哄哄的几人身上来回打量,耳朵却支棱着,朝向秦山。
秦山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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