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给自己打脸,再反过头来看逆子的所作所为,尴尬的无地自容。
但骄傲如他,又怎么会承认当初的错误呢!
起身冷哼了几句,一脸傲娇地道:“明日张天师要传道与吾,那宴会是去不得了!
不过御膳房食材备得足,延福宫小小的热闹一下多好!
还有,既然此事已传开,也别怠慢了桥头堡那位!”
赵楷琢磨着他的意思。
张天师传道不过是个借口,赵氏那些老的少的当年冲上他的船只,没少给他憋屈吃,他懒得再去听些场面话。
这是其一。
其二,他们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人都能吃香喝辣的,延福宫也不能吃亏。
反正御膳房做一份是做,做多份也是做。
最重要的是,大宋今时不同往日。
粘罕作为金国在大宋的眼睛耳朵,一定要让他知道知道,皇恩浩荡,他受不起也得受着。
如此,倒也算是扬我国威了!
赵楷叹了一口气,“父皇啊父皇,你这股子与人争强好胜的劲,要是早些年拿出来,儿臣或许早就携妻子同游天下去了。
何必被圈禁在这四方天地里,熬的头发半百!”
赵佶停下脚步,心下一紧,转身皱眉道:“怎么?你自己求来的位置,就这么不稀罕了?
老子当初要不是宠你,大可以把你大哥押上皇位,把你驱逐出京,永世不得回来,如此一来,或许……或许……”
赵佶眼角润湿,红了鼻头。
赵桓再愚钝,也是当了十五年太子的人,作为他的嫡长子,赵楷永远难以取代其位置。
盛世华年,赵桓要是活着,也不过三十郎当岁。
就算做个纨绔的闲散王爷,也总比丢了性命强,想到这里,他不禁潸然泪下。
就在赵楷准备出言安慰时,赵佶嘴角一勾,冷笑道:“怪不得别人,怪他自己命薄,怪我自己低估了你这个狗东西!”
赵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赵桓的死已经是横亘在父子之间的鸿沟了,今生今世怕是再也难以逾越。
……
赵谌领着岳云前来,赵佶只冷冷地应了声,就匆匆回了延福宫。
“父皇,皇爷爷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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