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福宁殿就传出一阵阵骚乱。
还惊动了坤宁殿。
朱琏看着脸色蜡黄,布满红色斑点的赵楷,惊地捂住了嘴巴,“官家,你这是怎么了?”
太医急忙道:“娘娘,官家这症像是传染之症。请娘娘移驾偏殿,容微臣诊断后再汇报。”
朱琏连连后退,连礼仪都顾不上了。
抽泣了几下后,她眼泪流了下来,“官家,怎么会这样,你为何这么自苦啊?”
哭了几嗓子后,晕厥了过去。
袁宝让宫人们出手,把她抬到偏殿。
太医遵从赵楷的意思,尽快疏散殿中的宫人,自己也在面上系了一条面巾,捂住口鼻,还贴心的为袁宝也备了一个,“公公,你是近侍,务必要当心啊!”
袁宝也是戏精儿。
当即就扯开嗓子,喊得赵楷想跳起来打他。
云九早就备好的人手把福宁殿围得水泄不通。
还搬来一口大锅,在院中支了起来。
负责洒扫的宫人们蒸煮赵楷用过的衣物,被褥。
在第二个深夜,云九进去后,“袁宝”随他走了出来。
就这样,赵楷再次逃脱宫阙的牢笼,快马加鞭,踏上了寻妻寻子救父的路。
暗卫们集结在开封城外的官道上,等候多时了。
闵真认出赵楷后,往后一招手,十几个骑士窜了出来,紧紧地跟了上去。
“官家,咱们从前方十里处拐入小道,沿途已备好换乘马匹!”
“好!辛苦兄弟们了!”
……
赵谢的身上的痱子终于退了,天气逐渐变热,衣衫也变得轻薄起来。
此时的三人,都已经辨不出离宫时的模样。
王希在一个商队里谋了份出苦力的差事,带着她们娘俩经河西,入了西夏,又跟着他们收买货物,几番周折,终于抵达了一处榷场。
“前方就是了,只要咱们进入,谁都不会再找到咱们!”
他舒了一口气。
耶律宁的心中却十分沉重。
她想赵楷了,想念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看着晒黑的赵谢,她心中除了痛,没有别的感觉。
耶律大石与她父皇是远房堂兄弟,论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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