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候就是欠“揍”,“揍”的舒坦了,她哪儿哪儿都乖的。
对她不冷不热,再好的脾气也会成为炸药桶。
赵楷想了想,“对了,这几日先让锦儿去掖庭住下吧,来顺,你亲自带她去,给她安排妥当。
告诉他,朕这几日歇朝,无需侍奉笔墨,该叫她的时候自然会叫她过来。
另外请个太医过去给她瞧瞧,该用药就用药。
吃穿用度按妃位给她,让下人不可怠慢与她!”
张天一应下了,但心里却有些异样。
皇帝的心海底针。
平时看着对锦姑娘和颜悦色,皇后一撒泼,再好的情谊都要靠边站了。
难怪外面都说,赵官家独宠皇后,甘愿为她遣散后宫,这么看来,倒也不算是空穴来风。
钱时锦听到这番话,只是笑了笑,“好!麻烦公公告诉皇上,我会好好的。”
张天一把她送入掖庭,住的是朱凤英当年住过的那间屋子。
里面已经让人打扫过,用具几乎是新的。
钱时锦早已不在意这些,她把侍奉的人都关在了门外,“打点水来就行,别的不用你们伺候了。”
下人们都知道她是如假包换的娘娘,不敢糊弄她。
……
赵楷就这样跟朱琏混了几日。
关起门来,没羞没臊。
打开门又是高高在上的帝后。
直到云九在一个午后前来,隐晦地摸了摸袖口,赵楷才转身回内殿在朱琏浅眠的脸颊上轻啄了一口,“朕要忙了,改日再来陪你。”
朱琏疲惫地睁开眼皮,“官家去吧,臣妾恭送官家。”
赵楷带上门,即刻回了福宁殿。
“何事?”
云九把密信拿出袖口,双手呈上,“眼线说,金国也在督造战船,已经进行了下水实验,但是没有过关,又要返工了。”
“哼!他们还想造出战船来?”赵楷展开信,只看了一眼便目瞪口呆。
“官家怎么了?”云九关切道。
赵楷合上信纸,“陇右发现了辽人在集结兵马,目前还不知道他们发兵的意图……”
云九思量片刻,小心道:“官家,按照以前王希的情报,辽人的目标极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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