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一听,向左右之人看了看,“康王殿下,应该还记得钱家吧?”
赵构端起茶盏,荡去浮沫,略思量后道:“如果本王没有记错,钱家乃杭州富贾,还出了一位妃嫔?”
这不是废话嘛!
李光等人瞧他用词谨慎,换了个人继续开口。
此人恰好姓钱。
现如今在杭州府衙做了推官。
见他眼生,赵构眉心紧锁,“这位钱大人,难道跟钱妃有关系?”
钱益摸了摸胡须,点头后,双手一抄,举至眉心,“微臣不才,正是钱妃的远房族弟。伯父丧命与开封府衙,我们钱家一门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后来有人说钱妃还活着,有人说她已经被秘密处死,微臣斗胆一问,她人现在何处?”
赵构被问住了。
皇兄后宫的那些事,他从来不上心。
一个犯了错的妃子而已,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
可是这人明显还有后话要说,自己若是不给他个准信儿,只怕后面的话他们也不打算让自己知道了。
赵构轻啜了一口清茶,叹道:“皇兄治国严明,但对女人却是极宠的。
想必你们也都知道,他为了让赵氏的公主嫁个好人家,根本不在乎驸马的出身门第。
还有,为了犒赏将士们,他连太上皇和自己后宫的女人都赏给了他们做妻做妾。
钱妃父亲犯了错,如果与钱妃无关,本王猜想,皇兄会给她安顿好余生的。”
虽然隐晦了些,但钱益一听便知,那个没脑子的蠢货族姐大概率还活着。
他往李光脸上看了一眼,“微臣多谢殿下解惑。那今日这些物件,说什么咱们也不能带回去了!”
李光和其他几位一直沉默的官员同时起身,拱手道:“宝物难得,还请康王殿下看过之后,莫要再让旁人瞧见了!”
他们神神秘秘的举动,让赵构越发摸不着头脑。
正想挽留,李光上前,敛着眉眼,放下一串钥匙,告退往外走去。
赵构冷笑了一声,“会读书的贤者,不把才学用到正道上,全都拿来走旁门左道了,真是无趣!
管家,把这些箱子抬到本王的书房!”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入了内殿看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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