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得敬一听,当即脸色涨红。
李乾顺就是做够了依附者,所以才在多次廷议下,做出这样的让步,不然仅凭宋与西夏那么多年的军事摩擦,他不敢奢望大宋会放西夏一马。
大宋今日能对付西辽,往后就能对付金国。
待辽金都灭,西夏还能依附于谁,难道要他去求蒙古那帮放羊的?
他李氏发家百年,靠的是硬拳头,而不是俯首帖耳听谁使唤。
任得敬这时,摸到了大宋的脉搏。
不淡定了!
契丹爸爸,女真爸爸,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宋人讲求儒学,讲求信义,本以为他这次来,能圆满完成任务,没想到还是被顶到了最难看的境地。
魏良臣见他脸色不爽,起身抖了抖肥阔的袍袖,“任大人,你也是汉人。如今你却为了异族来要对等条约,不觉得汗颜也就罢了。
难道还想用区区礼品,换我大宋对西夏的庇护不成?
赵官家说了,别说你现在是国丈,就算你是西夏皇帝,亲自登门来访,也该拿出附属国该有的态度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魏某只当你喝了酒,脑子不灵光。
今夜的话我先不向官家汇报,请任大人早点休息,明日想清楚了再让人去找我吧!”
说完,他施施然出了驿馆。
任得敬被怼的愣在原地,脸色臊红一片。
杀人诛心,不过尔尔。
任得敬气地抬脚踹翻矮几,怒道:“哼!我身为大夏国的国丈爷,难道还比不过你一个小小朝官?”
魏良臣听到楼上传来的巨响,咧嘴笑了笑,嘟囔道:“求人却没有求人的样子,那就滚回去等着挨打吧!”
坐进马车后,他让车夫直奔乾清宫。
赵楷把头从奏折里抬起来,“任得敬小人得志,野心大着呢!从朕这里拿到西夏与大宋平起平坐的资格,这是他在西夏朝廷立足的一大筹码。”
魏良臣起身,奉命坐在一旁,拱手道:“官家,这个任得敬在我朝为官时,毫无建树。没想到去了西夏,脑子倒是活络了。”
赵楷合上奏本,笑道:“你都说了,此一时彼一时。
当时的他兢兢业业,拿的不过是些许的俸禄,也就够养家糊口。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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