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热切的目光,赵谌也不再隐瞒,“母后好像什么都记起来了,父皇,以后还是当心点为妙!”
他的意思简明扼要,在赵楷听来,却很扎心。
当年做的那件事,他的初衷是最大程度地保护朱琏和赵谌,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去陷害过赵桓。
可是如今看来,赵谌似乎不这么认为。
赵楷哑声道:“所以呢?”
赵谌没有察觉到父皇的那丝不快,兀自道:“所以儿臣想看看,这药有没有动过手脚!”
赵楷嗤然一笑,“在你登基之前,怕这世间,还没有谁有这胆量敢动朕!”
他嘴上这么说,心却透心凉。
南方失联了。
上一回,赵构来信寻求战船动力的改进,赵楷没有给出合理的意见,只要求他推进训练。
赵构象征性地回了一封信之后,就再也没有动静了。
左子慕传来的消息是,赵构趁水军还没开始正式训练,带着老婆孩子到山上躲清闲去了。
他越撒手不管,在旁人看来,越像是撇清关系。
左子慕一度想以辅助的名义南下,赵楷阻止了他,因为他已经有了更合适的人选。
赵谌见他胸有成竹,等到钱时锦把药渣送来,就离开了。
……
三天后,任得敬再次求见。
他表示自己想清楚了,回去后就劝劝李国主。
但是他故作为难地说道:“臣使很感激官家,也相信官家绝不会食言,可是这些终究都不能落在纸上。
所以臣使这几日想到了一个法子。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听就是要下套。
赵楷抬手一挥,“请讲!”
任得敬也不含糊,伸出一个手指头,“赵官家,我呢,是个能成大事的人,实不相瞒,要不是我有一套,我的女儿绝不可能坐上大夏皇后之位。
都说外来的凤凰不如鸡,我这……”
“说重点!”赵楷冷冷地看着他。
任得敬往前走了一步,“听说大宋的银柜非常安全,不仅可以存贷,还可以帮忙保管重要物品。
我想的两全其美的法子便是,我在银柜开个户,官家给我存百万两银子。这百万两银子我不会私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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